第46章四手聯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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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宸星不好意思地垂下頭，又被吾顥陽擡高了下巴。
“星兒。”他的眼眸定定地看著她。
“嗯？”伊宸星輕聲回應。
“對不起。”吾顥陽的眉間布滿愁緒。
“為什麽要道歉？”伊宸星疑惑地望著他。
“被樂團叫停了演出，很難受吧？”吾顥陽關切地問。
“嗯，”伊宸星的臉上掛著悔恨，“是我自己的原因，太急於想得到別人的肯定，結果……”
吾顥陽將伊宸星擁入懷中，靜靜地聆聽著她的傾訴。
伊宸星終於可以放肆地傾訴，吾顥陽認真地聽著她說的每一句話。
當她發現自己好像在唱獨角戲時，她不滿意地抱怨道：“你怎麽不來安慰我？”
吾顥陽一笑，“有時候安慰並不需要言語。”
伊宸星納悶，正要發牢騷時，他彎下身子在她的嘴上一啄，她立馬不出聲了。
“我說的沒錯吧？”吾顥陽壞壞地勾了勾嘴角，重覆道：“安慰不一定要用說的。”
說完，他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，她機敏地趕緊躲開。
“我才不要老被你欺負呢！”伊宸星使壞地笑著，趁他不註意逃出了他的懷抱。
她朝臥室的方向跑去，吾顥陽朝她追了過去，本以為躲得過去，可最終還是被他給追上了。
“不好意思，看來我今晚註定要‘欺負’一下你了。”吾顥陽壞笑。
緊接著，她半推半就地被吾顥陽欺負了一遍，她很不甘心，反客為主，也想嘗嘗欺負別人的滋味。
他由著她的性子，安靜地躺著，任由她來‘欺負’他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，她漸漸知道，原來欺負別人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，隨著體力逐漸耗凈，她心生退意。
他這才反客為主，承擔起了主動的活兒……
一夜無夢。
第二天清晨，伊宸星醒來時發現枕邊的人不見了。
她裹著被子急匆匆地爬下床，走出臥室，一掃空蕩蕩的客廳，心裏慌成一團。
這時，吾顥陽從庭院走進來，見她裹著被子，好奇地盯著她看。
“早啊。”吾顥陽笑著打招呼。
伊宸星拖著被子踩著小碎步快速走到他面前，她帶著一絲責備的語氣說：“你以後不許比我起的早！”
吾顥陽玩味地看著她，“不比你早起，怎麽給你做早餐呢？”
伊宸星很感動，她不由自主地撲進吾顥陽的懷裏，“我還以為你又消失不見了……”
吾顥陽一怔，他摸摸她的頭，“傻瓜，胡思亂想什麽呢？我是專屬於你的‘陽光’呀，不會消失不見的。”
伊宸星幸福地貼在他懷裏，貪婪地感受著專屬陽光的溫暖。
“餵，你這個樣子是還想被‘欺負’？”吾顥陽打趣地說。
伊宸星這才反應過來，自己還裹著一身被子，她不好意思地趕緊跑去房間。
洗了個澡，換了身衣服，伊宸星來到庭院。
屋檐下，餐桌和藤椅整齊地擺放著，餐桌上有熱氣騰騰的粥，配有兩個雞蛋、一碟炒土豆絲、一碟白灼萵筍葉。
伊宸星看著滿桌子的食物，頗為吃驚，他哪兒有那麽多精力一大早起床做這些？
“坐下來嘗嘗吧。”吾顥陽為她拉開一張椅子。
他將一碗白粥遞到伊宸星面前，“早上吃點粥，養胃。”
伊宸星拿起勺子，嘗了一口粥，氣味清甜撲鼻，入口香糯可口，手藝比第一次在宛瑜煮的好吃許多。
“怎麽樣？”吾顥陽期待地問。
“好吃。”伊宸星讚許地點點頭。
吾顥陽爽朗地笑了，拿起勺子和她共享美食。
伊宸星不時地偷偷看一眼吾顥陽，略有些恍惚，像是在做夢，如果是夢，她願意一輩子都不要醒過來。
早餐後，經過伊宸星三命五令，終於將洗碗的權力搶到了手。
用她自己的話說，他做飯她洗碗這才公平。他卻拍拍她的腦袋，責怪她跟他講什麽公平呢！照顧她是他的責任。
收拾完碗筷，閑來無事，吾顥陽提議兩人合奏曲子。
他彈鋼琴，她拉小提琴。
伊宸星猶豫了一會，推辭說：“我想單獨聽你彈。”
吾顥陽也沒有再勸她，照著吩咐獨自在那架舊鋼琴上彈了起來。
他只是隨意彈些練習曲，琴音輕盈隨性，讓人倍感輕松。
伊宸星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，安靜地聆聽著他的彈奏。
記得第一次和他合奏還是在晴陽市劇院，那是赫蓮娜樂團首次造訪晴陽。
在樂團演出的最後一個環節，她主動上臺要和保羅合奏，那時就像是被音樂之神附了身……
可是現在，自己的琴藝和那時的相比相去甚遠，她怎麽好意思再次和他合奏呢。
看著鋼琴前的吾顥陽，他很專註，整個人沈浸在琴聲中，她終於有些理解，為什麽眼前的這個人會成為世界級的鋼琴大師，為什麽會如此受到世人的景仰……這一切絕不是偶然的。
除了夜以繼日的努力練習，還有對音樂的熱忱，以及一絲不茍的專註態度。
她終於釋懷，從琴盒裏取出了小提琴，不請自來地加入到演奏中。
小提琴的聲音融進了鋼琴聲，和諧又美好，吾顥陽微怔，唇瓣揚起一絲微笑。
練習結束後，吾顥陽朝伊宸星招招手，示意她坐到他身邊。
伊宸星照著他的指示，朝鋼琴走了過去，吾顥陽朝旁邊挪了挪，她倚靠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。
“四手聯彈，想不想試一試？”吾顥陽問。
“我不會。”伊宸星納悶地眨眨眼睛。
“沒關系，並不難，我教你。”吾顥陽一笑。
他是認真的，她不好拒絕，開始認真地聽他的講述。
好在只是幾個音節，她還算能勉強應付。
“好，我們來試一次。”吾顥陽喊著口號，“1、2、3，go”
四只手開始在琴鍵上敲打、跳躍，在吾顥陽的完美修飾下，簡短的小曲變得別有韻味。
“我說吧，一點都不難，其實各種樂器都是相通的。”吾顥陽說。
伊宸星笑著點點頭，又開始在鋼琴鍵上胡亂地敲打起來，吾顥陽任由著她肆意地玩耍琴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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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星兒。”他的眼眸定定地看著她。
“嗯？”伊宸星輕聲回應。
“對不起。”吾顥陽的眉間布滿愁緒。
“為什麽要道歉？”伊宸星疑惑地望著他。
“被樂團叫停了演出，很難受吧？”吾顥陽關切地問。
“嗯，”伊宸星的臉上掛著悔恨，“是我自己的原因，太急於想得到別人的肯定，結果……”
吾顥陽將伊宸星擁入懷中，靜靜地聆聽著她的傾訴。
伊宸星終於可以放肆地傾訴，吾顥陽認真地聽著她說的每一句話。
當她發現自己好像在唱獨角戲時，她不滿意地抱怨道：“你怎麽不來安慰我？”
吾顥陽一笑，“有時候安慰並不需要言語。”
伊宸星納悶，正要發牢騷時，他彎下身子在她的嘴上一啄，她立馬不出聲了。
“我說的沒錯吧？”吾顥陽壞壞地勾了勾嘴角，重覆道：“安慰不一定要用說的。”
說完，他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，她機敏地趕緊躲開。
“我才不要老被你欺負呢！”伊宸星使壞地笑著，趁他不註意逃出了他的懷抱。
她朝臥室的方向跑去，吾顥陽朝她追了過去，本以為躲得過去，可最終還是被他給追上了。
“不好意思，看來我今晚註定要‘欺負’一下你了。”吾顥陽壞笑。
緊接著，她半推半就地被吾顥陽欺負了一遍，她很不甘心，反客為主，也想嘗嘗欺負別人的滋味。
他由著她的性子，安靜地躺著，任由她來‘欺負’他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，她漸漸知道，原來欺負別人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，隨著體力逐漸耗凈，她心生退意。
他這才反客為主，承擔起了主動的活兒……
一夜無夢。
第二天清晨，伊宸星醒來時發現枕邊的人不見了。
她裹著被子急匆匆地爬下床，走出臥室，一掃空蕩蕩的客廳，心裏慌成一團。
這時，吾顥陽從庭院走進來，見她裹著被子，好奇地盯著她看。
“早啊。”吾顥陽笑著打招呼。
伊宸星拖著被子踩著小碎步快速走到他面前，她帶著一絲責備的語氣說：“你以後不許比我起的早！”
吾顥陽玩味地看著她，“不比你早起，怎麽給你做早餐呢？”
伊宸星很感動，她不由自主地撲進吾顥陽的懷裏，“我還以為你又消失不見了……”
吾顥陽一怔，他摸摸她的頭，“傻瓜，胡思亂想什麽呢？我是專屬於你的‘陽光’呀，不會消失不見的。”
伊宸星幸福地貼在他懷裏，貪婪地感受著專屬陽光的溫暖。
“餵，你這個樣子是還想被‘欺負’？”吾顥陽打趣地說。
伊宸星這才反應過來，自己還裹著一身被子，她不好意思地趕緊跑去房間。
洗了個澡，換了身衣服，伊宸星來到庭院。
屋檐下，餐桌和藤椅整齊地擺放著，餐桌上有熱氣騰騰的粥，配有兩個雞蛋、一碟炒土豆絲、一碟白灼萵筍葉。
伊宸星看著滿桌子的食物，頗為吃驚，他哪兒有那麽多精力一大早起床做這些？
“坐下來嘗嘗吧。”吾顥陽為她拉開一張椅子。
他將一碗白粥遞到伊宸星面前，“早上吃點粥，養胃。”
伊宸星拿起勺子，嘗了一口粥，氣味清甜撲鼻，入口香糯可口，手藝比第一次在宛瑜煮的好吃許多。
“怎麽樣？”吾顥陽期待地問。
“好吃。”伊宸星讚許地點點頭。
吾顥陽爽朗地笑了，拿起勺子和她共享美食。
伊宸星不時地偷偷看一眼吾顥陽，略有些恍惚，像是在做夢，如果是夢，她願意一輩子都不要醒過來。
早餐後，經過伊宸星三命五令，終於將洗碗的權力搶到了手。
用她自己的話說，他做飯她洗碗這才公平。他卻拍拍她的腦袋，責怪她跟他講什麽公平呢！照顧她是他的責任。
收拾完碗筷，閑來無事，吾顥陽提議兩人合奏曲子。
他彈鋼琴，她拉小提琴。
伊宸星猶豫了一會，推辭說：“我想單獨聽你彈。”
吾顥陽也沒有再勸她，照著吩咐獨自在那架舊鋼琴上彈了起來。
他只是隨意彈些練習曲，琴音輕盈隨性，讓人倍感輕松。
伊宸星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，安靜地聆聽著他的彈奏。
記得第一次和他合奏還是在晴陽市劇院，那是赫蓮娜樂團首次造訪晴陽。
在樂團演出的最後一個環節，她主動上臺要和保羅合奏，那時就像是被音樂之神附了身……
可是現在，自己的琴藝和那時的相比相去甚遠，她怎麽好意思再次和他合奏呢。
看著鋼琴前的吾顥陽，他很專註，整個人沈浸在琴聲中，她終於有些理解，為什麽眼前的這個人會成為世界級的鋼琴大師，為什麽會如此受到世人的景仰……這一切絕不是偶然的。
除了夜以繼日的努力練習，還有對音樂的熱忱，以及一絲不茍的專註態度。
她終於釋懷，從琴盒裏取出了小提琴，不請自來地加入到演奏中。
小提琴的聲音融進了鋼琴聲，和諧又美好，吾顥陽微怔，唇瓣揚起一絲微笑。
練習結束後，吾顥陽朝伊宸星招招手，示意她坐到他身邊。
伊宸星照著他的指示，朝鋼琴走了過去，吾顥陽朝旁邊挪了挪，她倚靠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。
“四手聯彈，想不想試一試？”吾顥陽問。
“我不會。”伊宸星納悶地眨眨眼睛。
“沒關系，並不難，我教你。”吾顥陽一笑。
他是認真的，她不好拒絕，開始認真地聽他的講述。
好在只是幾個音節，她還算能勉強應付。
“好，我們來試一次。”吾顥陽喊著口號，“1、2、3，go”
四只手開始在琴鍵上敲打、跳躍，在吾顥陽的完美修飾下，簡短的小曲變得別有韻味。
“我說吧，一點都不難，其實各種樂器都是相通的。”吾顥陽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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